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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接到媽媽打電話來,
就跟我妹兩個人馬上出門去搭客運了。
可能是假日的關係,高速公路上很塞,
加上跨年實在睡太少了,更是覺得車程漫長。
到了台北跟哥哥會合,在車上很有默契地盡量談別的事情。
回到家裡,媽媽大致跟我們說了情況之後,
就簡單地點香祭拜。
媽媽看起來沒有很難過,有在修行果然有差,
媽媽說外婆看起來很漂亮很安詳,
連載大體的司機都說沒看過這麼安詳的面孔,
而且大舅舅跟舅媽都使法鼓山的信眾,
許多同修們都在當下前來誦經,
而且媽媽又跟著師父吃素吃這麼久了,
所以外婆看起來就像是睡著般平靜。
從小就一直阿婆阿婆地叫到大,
這次回去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,
心情很不好,但就是不想在外人面前哭,
似乎覺得任何一滴眼淚都過於矯情。
最後還是很替外婆高興,
身上終於可以拔掉那些針針管管,
到天上去沒有煩惱地繼續陪在我們身邊,
我們都會想念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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